姜晚看到了,眼眸一转,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。许是爬窗的缘故,他的袖子口沾染了灰尘。她伸手去擦,见擦不掉,便低头吹了吹,小声打趣:瞧你,跟小孩子似的,还爬窗,衣服都弄脏了。
这个念想才涌上脑海,她眼前一黑,就睡了过去。
沈宴州扫她一眼,神色有些不耐。他甩开她的手,语气冷淡疏离:谢谢小姐帮忙,我很好,你可以走了。
女孩没有走,也没有被她的冷淡吓退,红着脸说:我叫顾芳菲,相逢就是缘,不知先生叫什么?
说的对,说的对,你这些天盯(dīng )着厨房,让她们给晚晚多做些滋补品。
姜晚又惊又怒,气的连那点伤感情绪都不见了(le ),一个没忍住,就低喝出声了:怎么可以撕了?你知不知道那幅画未来多值钱!你有钱了不起!你有家世了不起!怎么可以那么无视别人的劳动成果?
人群早围拥了过来,小声议论着。那女孩穿过(guò )人群,抓住齐霖的手:我学过护理,你先别乱动他,不确定有没有内伤,别加重了伤(shāng )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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